秦城主借机退至儿子们身旁,他喘着粗气,紧握长剑,目光警惕地注视着战局。
秦大少此时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若不是自己惹出这诸多事端,父亲何至于陷入这般险境。
秦二少和秦三少则一左一右搀扶着父亲,眼睛眨也不眨地关注着场中局势。
暗自捏紧了拳头,只恨自己年少力微,不能冲上前助战。
白拂神色冷峻,手中剑诀不停变换,驱使剑影层层递进,步步紧逼邪骷老人。
“今日你不退去,休怪我剑下无情。”
邪骷冷笑一声:“你若肯将你那孙女交出来,我自会退去。”
言罢,他周身涌动的血雾竟渐渐变成黑色,仿若墨汁倾洒,黏稠且散发着恶臭。
这诡异的黑雾如有生命一般,缓慢却又坚定地将白拂的剑腐蚀掉,滋滋作响间,剑影纷纷消散。
百里水镜在下方大喊:“老哥,小心!”
他目光凝重,双手迅速结印,随着印法完成,一个圆形红日仿若裹挟着天地真火,带着磅礴气势朝那黑雾而去。
两者轰然碰撞,巨响震得众人耳鼓生疼,强大的冲击力让双方都踉跄着后退几步。
白拂定睛一看,自己的剑已被那黑雾蚕食得只剩下一点黑灰,飘飘然在半空之中,最终无力地慢慢落在地下。
白拂眼中闪过一抹痛惜,这把剑跟随自己多年,历经无数风雨,今日却遭此劫难。
但此刻形势危急,不容他过多伤怀,他深吸一口气,退至了广场之上。
邪骷老人在空中哈哈大笑,那笑声尖利刺耳,仿若要划破长空:“真没想到,千年过去,你们这些正道宗门就这点本事了。”
快快将你那孙女交出来!不然今日就是你等覆灭之时。
大哥赶忙跑上去,满脸担忧:“爷爷,你怎么样了?”
白拂微微摇头,出声道:“爷爷没事,只是这邪修不知修的什么功法,竟然能将爷爷的宝剑腐蚀掉。”
话音未落,这天空中又来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