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可以。”顾云深往后倚靠，找个舒服的坐姿，审视般的盯着不远处的颜曦洛，凉薄的唇微张，“把刚才认错的话在重复一遍。”

他咋这么多事？

也不知道他的小情人，怎么受得了他怪异的性格。

“总裁，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姿态不够低，声音不够软，再来一遍。”

顾云深还是不满，故意挑刺。

颜曦洛气的牙痒痒，给他脸了是吧。

“总裁，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放低姿态，学着电视上小白花撒娇的语气，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下总可以了吧。

顾云深要是还为难她，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颜曦洛，你的放低姿态就是低头？”

“不低头，难道要我跪下？”她下意识的接话，语气很硬，把刚刚忍辱负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话说出口，索性她也不装了，反正顾云深横竖都看不惯她。

重新坐下，眼神瞬间冷了几个度。

“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