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特菲莱尔的主卧会有亲王定时派人来清理,保持干净,不知道那间原主一直觉得多余的客房是不是也是如此。
她这里有太多特菲莱尔都觉得没有必要的房间,也不清楚那几位亲王是不是都是一视同仁的在照料。
“我这里有一间客房,不知道有没有灰尘,我带你去瞧瞧。”
白霏霏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满脸写着对自己的恐惧的墨尔斯。
墨尔斯看看白霏霏向自己伸出的那只手,又看看她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带他去客房?
血仆虽然是仆,但在瑰拉那里有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所有的属于她的血仆都住在那里。
她要吸食他们的血液,但是也是仅仅供他们能够正常造血罢了。
现在这位血族的始祖要带自己去客房。怎么会有人让仆从去住客房的?
“嗯?”
白霏霏见他没什么反应,伸出的手的手指弯了弯,示意他把手搭上来。
“你不用我带过去怎么能知道客房在哪里呢?”
她实在是等不了墨尔斯给她反应,干脆弯下身子拽住他的胳膊把他带了起来。
也不管墨尔斯的挣扎,自顾自地拉着他走向楼上去到客房门口。
碎片难道不能乖乖听话的吗?她可是刚刚在那些凶神恶煞的大叔手里救下他了诶。
没有一声谢谢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有想逃走的趋势。
他难不成忘了刚刚的情形对他有多么险恶了吗?
白霏霏有点生气。
忘恩负义的碎片。
她在门口放开了握着他胳膊的手,转过身气鼓鼓的盯着他。
墨尔斯不断挣扎的胳膊突然被松开,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抬起头就看到对方鼓起脸颊,一副生气了的样子。
说实话,如果忽略掉对面这个女人是血族的始祖这个身份,她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甚至这张脸看上去还要比自己小上几岁。
但她是始祖,已经活了不知多少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