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桁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没有修剪过爪子的小猫,会哈气,炸毛,但是造成始终都是不痛不痒的。

而他会慢慢的把他的爪子磨平,直到这只小猫彻底的属于自己,这其中的过程,也是一种乐趣。

“要杀要剐,随便你。”林清桁闭上眼睛,颇有点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其实仔细感受的话,他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

草。

开玩笑,谁不怕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慌得一批的。

他咽了口口水。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塞缪文的话语从耳侧飘了进来,随后他的手开始逐渐收紧。

“咳……咳”因为窒息所带来的痛苦,求生本能让林清桁用手去抓自己脖颈上的手。

但是塞缪文的力气他根本撼动不了,甚至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缺氧……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甚至连脖子上的痛苦都开始减弱了。

没想到塞缪文却又适当的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让他猛的吸了好几口氧气,接着就是咳嗽。

但是他还没缓过来,他的手就又开始收紧了。

林清桁的眼泪也因为他的动作,生理性的流了出来。

似是感受到了手背上流过的液体,塞缪文松了些力道。

他捏住林清珩的下颌,把他的脸扭到了侧面,“怎么哭了。”

他将林清桁整个人转了过来,以拥抱的姿势将他圈在怀里。

林清桁很想说谁哭了,但他的肺此刻正在贪婪的吸收着新鲜的空气,他嗓子也因为挤压而不停的咳嗽。

“别哭啊……你哭了的话……”塞缪文低下头,表情有些心疼。

“我只会更兴奋。”

他病态的笑了,然后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林清桁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品鉴着什么,但林清桁只感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