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娃几时去的后山?怎么发现的?你都一一说来,越详细越好。”
张老道向年轻妇人问询道。
那妇人抽抽答答,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淌起泪来,一旁张老汉有些急了,在一旁训斥道,“张道长问你话,你只管答便是。
你在这啼哭什么!莫耽误了时间救治狗娃。”
他扭头看向张老道,一脸歉意,“张道长,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您莫见怪。”
那妇人被张老汉斥责后,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强忍着情绪,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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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山禁地凶险的很,狗娃虽也淘气,但我往日看得紧,不离他半步,绝不可能让狗娃往那后山里钻,平日里离后山边上都不曾靠近阿。
我也不明白为啥狗娃与那些进入后山禁地的村民一个症状阿!”
那妇人虽满脸哭腔,但在说到狗娃进入后山一事上却眼神坚定。
“道长,若是能救回狗娃,我愿让神灵收了我这条贱命去,把我家狗娃还回来阿。可狗娃真的没进入后山阿。
两天前我在灶房做饭,带着狗娃不方便,便让狗娃在里屋自个玩耍。
等我做好了饭菜,就发现狗娃在里屋里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那妇人说完,在一旁遮掩着脸又哭哭啼啼起来。
“哦?
没入那后山禁地,这小儿的症状却和平日误入后山的村民是一样的。”
张老道眼中闪烁着异色,在一旁喃喃自语道。
他扭头看向年轻妇人,“你再好好想想,这狗娃昏迷当天还去过哪些地方?”
年轻妇人仔细回忆道,“狗娃出事当天的前一天下了整整一天大雨,虽然那天放了晴,但路上和地里都泥泞湿滑,坑坑洼洼的,特别难走,我担心狗娃弄脏了衣袜,就没让狗娃出门。”
旁边的老妇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插话道,“张道长,我想起来了,那天家里水缸没了水,下午我去了趟河边取了些水回来用,狗娃也跟着我去了趟河边。
我记得那时应该是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