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该是南客龄这个大股东出马了。说起来,南客龄这家伙几乎已经住进付家了。自己明明有家,但就是不回。哪怕有事出去,第二天饭点也必定准时出现。混吃混喝的,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让付自安嫌弃的是,想跟他商量一下心雨堂的事,他从不上心。只让付自安拿主意,执意当个甩手股东。让他去叫青出来玩,他也不去,说自己根本见不到青出。懒得让付自安感觉他在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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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店面这个事情,是非得他出马不可了。
南客龄倒也不含糊,拽着付自安去看了两处铺面。这两处都符合付自安的要求,在西城正街上。
付自安也不跟他客气,选了其中地段热闹的丝绸庄。
南客龄也觉得付自安选的好,因为这个店面的斜对面不远处,就是那灵貂暖脚的兰华苑,无事的话还可以去那里听曲。
之后,南客龄消失了一天。第二天付自安再见到他时,只见他拿来了崭新的地契文书。那个店面连带着后面的一座院房,居然已经改姓付了。
南客龄说:“最迟明天就能搬干净,你自己折腾吧。”
付自安愣了,他本来只是想要租而已,虽然是不付钱的那种租。但谁知道,人家直接把店面都白给他了?
南客龄说这是母亲的意思。
毕竟,那口红文大家已经见识过了。她清楚口红的价值,南客龄当初入股的一百金就显得单薄了一点。文大家的意思是,就不金来银往的看着见外了,其它地方慢慢的找补。
“合伙做生意,需大家都得有足够的好处,这才能长久。多占多得,乃是短视。反正我娘就是这么说的,你也就别管了。”
那付自安也就不管了,账面上的东西需要算清楚,账面之外的有时候就得模糊一点。
南客龄都快把付宅当自己家了,有这层交情在,也就不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