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希望燃起,又一个个破灭。
破灭到
瑾墨自己默默出来县里打工,一个月600的工资,不得不和别人合租,忍着暴躁易怒室友的甩甩打打,即使目标不针对任何人。
仙仙爹一副为了爱情模样,追到县城里,东拼西凑终于单独租了一套二居室,貌似有了家的样子。
想到这里的瑾墨,替现在的自己问了问那会的自己,怎么没想过分开、离开以及猛烈的吵架呢?
是啊?为什么呢?
为了年轻的爱情白头到老?为了从一而终的婚姻相濡以沫?也可能大家都一样在缝缝补补?压根就只想着坏了就修修,修的歪瓜裂枣就凑合着吧?
是不是还会有更深层次的自我剖析,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想到这一点,瑾墨就感觉恐怖,幸好,幸好自己没有一直沉浸在贤妻良母的自我感动中。
被啥刺激清醒的?
对,是仙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