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众人还未看清什么,小厮便飞了百米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吐了口血便晕了过去。
“哎呀呀别这么大的火气嘛。”那男子胸腔震荡,闷笑出声,“金乌贪玩,早不知飞到何处去了,孤实在不知你这山庄是如何走了水的。”
“是啊,别什么都怪到别人头上,也多找找自己的问题。”
“她怕是没见过金乌,普一瞧见,便觉得天下的火都是金乌吐的呢。”
“我看她是自己放了火,想要碰瓷我们太子殿下呢。”
苏茗月手指抚摸珠串,珠串碰撞,声音微小而清脆。
周围哄笑的声音逐渐小了起来,因为他们发现对面这个看起来十七八岁少女的气质一直都是淡雅平静,甚至有些柔和,并不会被他们的话语影响,而太子殿下也只是含笑看她。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不爽又憋屈,有人大喊,“喂,把你那个什么破冰收起来,冷死了。”
整个山头都因为寒冰挂了层霜。
苏茗月不理他,阿兰疾步走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她道:“先生,烧伤者七人,先生回来得及时,没有死亡。”
她取了瓶丹药递给阿兰,“带他们回去休息,没有命令不许出来。”这是她仅存的最后一点势力,不能露面。
“是。”
阿兰带着护卫和侍从离开,祁钰岚没走,站在她旁边,他浑身湿透,外披着一件紫色大氅。
那人他在左相府见过,是太子殿下,阿兰说先生会帮他们讨回公道,可先生如何斗得过太子。
这样想着,他面上不禁浮现担忧之色。
苏茗月左脚迈向前一步,灵气以她为圆心迅速扩散,旬向绪身边的侍卫忙抽刀摆阵阻挡。
而灵力势不可挡,瞬间烧了七个刚刚叫得最大声的人,他们大叫着挣扎着,身边侍卫慌张灭火。
“庄园修葺所需要的灵石,希望太子殿下能补给我,不然烧了你的东宫哦。”苏茗月声音轻柔,唇角带笑,鎏金面具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遮住上半张脸,露出小巧白皙的下巴。
旬向绪故作害怕的拍拍胸口,阴阳怪气道:“李赋怎么不栓狗绳啊,孤差点被疯狗咬了。”又做恍然大悟状,“瞧我这记性,你就是李赋扔的那条疯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