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下班时,吴刚打来电话,东拉西扯地说了些废话,安吉忍着没爆发,但冷淡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中午饭,安吉几乎没吃几口。因为儿子已经用牛奶填饱了肚子,她做了炒菜馍馍逼着儿子吃了几口。安吉自己则难以下咽,只好倒了,然后洗了碗筷。
儿子要下楼打羽毛球,安吉让他先下去,自己打个电话就下来。
拨通了吴刚电话,他说他在青海部队服役的同学温禄从湖北过来出差,跟他见了面,他刚送走他。说温禄请他们一家去玩。
安吉冷笑:“那你去呗,你带上你小老婆和小儿子过去。”
吴刚骂道:“你胡滋滋什么?一天吃饱了撑的!”
安吉忍不住爆发:“你还有脸说?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吴刚还想搪塞,安吉一语中的:“苟慧珍那婊子去你那里干什么?你们怎么见面的?”
吴刚振振有词:“人家一个学校的五六个人一起来的,我们能干什么?不就住了一晚上吗?何工也在的,不信你问他!”
安吉破口大骂,难以自控地拍着桌子:“你这个畜生!以前你耷拉着头,看他们欺负我不算,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你没有钱时,被他们撵出来,让我跟孩子都无家可归,谁帮你度过那些岁月的?现在看我们过好了,他们追着屁股跑,那个婊子怎么歧视你的你忘了我可没忘!那个流氓强奸犯和母狗将我打成那样你不记恨可以,可是我这辈子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你现在有条件了,那个母狗主动送上门,你收容到自己房里,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婆吗?你还要这个家吗?”
吴刚那头居然还无理争三分,说他们并没有在一起住,还让贺工给他证明,贺老头接过电话说:“吴嫂子不要生气,人家毕竟是兄弟嘛!住了就住了,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