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几天,由于孩子感冒发烧,每天咳个不停,吃了药也不管用,应该是幼儿园给传染的,安吉本想不送他去上学了,但是关在家里也不行,盼着父母能来施以援手,但在家里忙他们永远看不到希望的杂事的父母哪里能腾开手帮一帮她?安吉只有自己一个人扛着,不分白天黑夜设法给孩子降温,止咳,好歹有点好转了。那个月底,安吉大内开了机构改革会,明确告知他们,全市系统编制是530人,实际有521人,加上退休一部分,人员岗位绰绰有余,并且分几个档次和种类,35岁以下的可以去上学或干个体,于是安吉有点动心了。另外,安吉闻听局机关的司机也在退休名单内,便有了一个想法:与其自己调往市里,不如让吴刚进来本系统进来开车!可是转念一想,凭他们的关系,这一举动付诸实践接近天方夜谭,不可思议。
头一天安吉在下班路上,遇到两位初中男同学在市场上转悠,由于其中一位跟安吉娘家有点亲戚关系,论辈分还是她的舅爷,当年上学时他就逼着安吉叫他舅爷的,这下虽然十多年没见了,可是同学见面还依旧亲昵,安吉便开口叫他舅爷,并开心叙谈一阵,请他们来家做客,他们佯装答应。
中午下班的时候,安吉果然就去了另外一位同学的店铺里去叫他们,他们推辞一阵后一起到了安吉家里,安吉焖了米饭,炒了菜一起吃了。吃饭时叙谈很多。
那个名字里有个彪字的同学感叹:“那时候你那么小点,还想你长大了还是啥样子,未想到现在都会过日子会做饭了!”
安吉大笑不已,说到了有事要请他们帮忙的话,他们慷慨答应。
说话间外表打扮衣冠楚楚的彪同学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口气亲昵地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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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开玩笑:“这样亲密,一定是红颜知己!”
彪同学却说:“纯纯的朋友!”
安吉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另外谈起其他的事,似乎很放的开,畅所欲言。彪同学说她还是那样憨直,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