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把战戟并非邓义所夺!”年年讪讪传音道,“我之前没注意。”
“我刚又把先前对邓义搜魂所得梳理了一下,这把战戟是邓礼送给他的。”
“怎么会是他?”肖垚眉头大皱,“是何理由?”
年年想了想,继续传音道,“邓礼是邓渊收的最后一个义子,当时邓义帮他出了大力。”
“邓义擅使战戟,所以成功成为邓渊义子之后,邓礼将这把天级战戟作为谢礼送给了邓义。”
“而,邓礼在改名之前,就叫侯明宇!”
什么?怎么会是他?
肖垚一声惊呼,忽得站了起来,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
“主公,出了什么事?”章松文着急问道。
“松文,你原来在北线飞渊军团待过。”肖垚转头问道,“你对邓礼这人可了解?”
“邓礼?”章松文皱了皱眉,“这人不熟。”
“我只知道,他是邓渊四个义子中最晚的一个,而且他长期在参谋部与邓义搭档。”
“平日里对外发布命令,都是邓义出面,他很少露面。”
“所以,在我们军中真正见过他的人不多!”
“主公,怎么了?”
肖垚没回章松文,想了想,掏出玉牌直接挂了一个传讯出去。
“嵇先生,是我。”肖垚客气道,“你们都回海城了么?”
“回了、回了!”嵇鹤鸣高兴道,“肖先生,你指挥作战有一套,我服了。”
“你啥会回来,我还有事向你请教。”
“请教不敢当,相互交流吧。”肖垚笑了笑,“我这几天就要回了,不过有件急事想问你一下。”
“当年北线飞渊军团,你对邓礼这人熟悉么?”
“邓礼?”嵇鹤鸣愣了一下,“这人不是邓渊的四义子之一么?熟啊!”
“哦?”肖垚一听,问对人了,“这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