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啊,手生,不小心。”肖垚脸一下红了出来,“第一次施展,没掌握好。下次、下次一定注意哈。”
年年捂嘴直笑,“一个金丹初期的破王爷,死了就死了呗。不过,少主你查到什么没?”
“和我想的对不上啊!”肖垚缓了缓,“从庆王的信息来看,他可能只是个棋子。”
“而最关键的人,不是他,应该是邓义!”
肖垚连忙传音给外面,“胖爷,你先进来,我有话问你。”
“少主,那个管家盯着我呢,要不要弄死?”胖爷回道。
“不用,我们现在是邓义的造型,你把他弄昏就行了。先进来再说!”肖垚嘱咐了一句。
不一会儿,胖爷打开密室通道,走了进来,一看,乐了。
“嚯,少主,你让我别弄死管家,你自己倒是把庆王给弄死了?”
“手生、手生!”肖垚尴尬地摆了摆手,“现在看来光找庆王还不行,邓义才是关键人物。”
“胖爷,下午我让你打上神识标记,现在邓义人在哪?”
“我找找哈!”
胖爷闭着眼搜索了一番,忽然睁开了眼睛,“找到了,在川红阁!”
......
邓义昨日宿醉一场,今早好不容易从众香侍绕的床上挣扎爬起,头痛欲裂。
多年军营生涯,让他的身体有了惯性,每日天刚亮便会不自觉醒来。
昨日与庆王商定了起事的日期,之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才是义父真正的安排开始。
接下来两个月,他要坐镇木都,策划一场惊天大戏,散布在木国各处的人手要开始启动集结了。所以昨晚算是他最后的放松。
“这酒是不是有问题?”邓义边摸着发胀的额头边喃喃自语道,“这点酒,怎么就让我头疼成这样?”
“我的酒量不该如此啊!”
他刚想坐定调息,不料门外的护卫轻轻敲门唤道,“将军,有急事禀报!”
“什么事,这么早?”邓义起身打开了屋门,“说!”
禀报之人正是他的心腹邓之明,他凑到邓义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惊得邓义不由大叫一声,“什么?你再说一遍?”
“庆王,昨夜在府中,死了!”
“快,备车,去庆王府!”邓义连忙吩咐,“赶紧去看看!”
没过多久,邓义一行已到了庆王府门外。只见庆王府大门紧闭,布置了一片缟素,看来庆王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