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晨也是一愣,不过他还是想尽快洗脱自己的嫌疑,说道:“各位官差,小民愿意随各位去官府走一趟,不过要等江小姐回来,她能证明我的清白。”他说完正要放下手里的宝剑,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少年郎,你也太单纯了,那江夫人明显的是在诬陷你,你又怎么能洗脱干净,再说了那位江小姐已经不知去向,难道你要在大牢里人不人鬼不鬼的等她一辈子不成。”
韩逸晨一愣,扭脸四处打量,他想找到说话之人,那人正是在无量山给他解围之人,就在这时那声音再次响起:“少年郎,不要四处张望了,你是看不到我的,还有这声音也是传音入密,只有你一个人听到,现在江小姐也不见了,江夫人又一口咬定你是凶手,难道这不是一个阴谋吗,就算是江小姐回来了,你敢保证她和林玉瑶不是一伙的。”
韩逸晨思索着,心道:“我从悬瓠城到韩城的事情,也只和江梦莹说过,难道这一切真的和她有关系!”他两眼如电,对空朗声问道:“前辈,以您所见,晚辈又该如何做?”
那人说道:“两条路,不,是三条路,第一,杀了眼前所有的人再逃走,第二,直接逃走,第三,束手就擒,等待他们给你罗织罪名,然后明年秋后问斩。”
韩逸晨再次问道:“前辈能说说前两条各有什么长短?”
那人说道:“第一,这些人都死了,将来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是你所为;第二,留下这些人,你将隐姓埋名,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不过将来也可以查清真正的凶手,为自己洗脱。”
韩逸晨微眯双目,说道:“我要是选第三呢!”
那人冷哼一声,说道:“那就等着死吧!”
林玉瑶看着韩逸晨对着空中独自说话,她喝道:“韩逸晨,不要再装神弄鬼了,谁也救不了你,束手就擒吧。”
韩逸晨转过头,看着林玉瑶说道:“江夫人,晚辈还有一事不明,还请江夫人多多指教,请问江叔叔武功那么高,晚辈又是如何杀得了他;如果晚辈有能力杀了江叔叔,那怎么又能让江夫人逃走呢?”
“不要狡辩,如果不是我家老爷拼命拦着你,让我有机会逃走,老爷又怎么会遭你毒手。”林玉瑶有些语无伦次。
韩逸晨趁着这几机会,俯身查看江明河的尸体,当他看到江明河肩膀的伤口,流出的血居然有些发暗,隐约间还透着绿光,他明白这是中了什么毒,他本想再为自己申辩一番,那些围着他的人已经不耐烦了,一声呐喊举刀就往韩逸晨身上砍去。
韩逸晨不慌不忙,伸手扯下江明河肩头那一块破损的衣服,那块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他团了团塞进口袋,手中宝剑挡开那砍来的刀,飞身上房说道:“江夫人,江叔叔是中毒后被人刺杀,谁是杀人凶手,还有背后下毒之人,晚辈自会查个明白,还望江夫人好自为之。”
林玉瑶一愣,心中大骇,喝道:“千万不能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