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可好。”白牧走了进来。

唐安安扭头说道:“这里可是姑娘家的闺房,你怎么直接进来了?”

“这儿也是我的王府,而且你可是我的夫人,话说什么时候搬到我那去?”白牧昨儿就想带唐安安回去,但奈何她状态不好,今日便早早过来询问。

这事白牧不说唐安安差点忘记,好不容易嫁人,一点体验感都没有。感觉就像是和之前一样来王府串门,不久就要回去的样子。

若真要搬到一起,那肯定住不习惯:“这事晚些再说,你府里有大夫吗?”

“自然是没有的,在这都城安全的很,也难受伤。”顿了顿,紧张看向唐安安:“你可是中毒了?”

“没有。”

白牧疑惑:“那你拿着解药做什么?”

唐安安很想跳起来说: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但想到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爷算起来还是她以后的依靠,可不能得罪了。

立马调整姿态,细声细语地说:“我觉得宁宁的事情和这药有关系,希望王爷能帮忙查一查。”

唐安安的话倒是没什么,不过这夹着的声音,实在是造作的厉害,让人听到起一地的鸡皮疙瘩。

“以后好好说话。”白牧接过药瓶冷酷的开口,也不多做停留,只给唐安安留下了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