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五人的离开,都是少年捣鬼?”陶月儿不可置信地惊呼。她委实是想不到这一层关系。
但花伶却平静地分析说:“虽然五人的离开表面上看都是因为有各自的原因,但少年却是最后的既得利益者。而他隐忍多年,在大家都离去、白衣仙人无计可施后,才展露出自己的才华,这般心思……不可谓不深沉。”
“可是……”
虽然花伶看上去对少年的行为无法苟同,但陶月儿却是理解他的。
“虽然他好像心思深沉,但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那些人都是咎由自取,与少年没有什么干系。白衣女仙疏远他实在是不应该。”
陶月儿的话让花伶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许。
“你真的这样想?”花伶问陶月儿。
陶月儿颔首:“我相信白衣女仙很快也会想明白的。不仅仅是因为她身边无人可用,更加因为少年只是为了自保,所以才隐忍多年,他没有加害任何人。他只是在他们自相残杀的时候选择了明哲保身,仅此而已。”
陶月儿一口气说了很多,花伶淡淡一笑,道:“你最近成语用的越来越熟练了。”
“那是你教的好。”
陶月儿怎么都想不到,三年前,她大龄失婚、失亲、失友,本想一死了之,却没想到,她不仅没死成,还进入了玄门。会读书、会识字、还认得不少成语。
命运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两人继续往下看。
而事情再一次的没有往陶月儿的设想方向发展,壁画上,白衣女子始终对少年冷淡,极致地疏远,就算没有画出五官,也能从她的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出,她对他极其厌恶。很快,魔气突破结界,直冲云霄,天宫被魔气浸染,天地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