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她还没有坏到该死的程度。或许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夺走另一个人的生命。”
花伶叹了一口气:“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先不要这么着急下定论,或许她还活着,只不过戒指被扔在了水里。”
“希望如此……”就在这时,陶月儿突然猛地握住了花伶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问:“我能看见兰生的过去吗?”
“什么?”花伶一愣。
“你不是说,只要有四段以上的徽章,就能看见旁人的过去?”
“理论上可以,但是不排除中间会有差错。而且……你有勋章么?”花伶眯起眼,道:“据我所知,你已经把徽章还给那个人了。我不希望你以这样的理由再去找他。”
陶月儿红着脸,似乎被人看穿,但又觉得冤枉。
她确实已经把徽章还给季寒羽了,但是她必须得去找他,因为这是她唯一弄清真相的办法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陶月儿嘟囔。
“那就自己去考,以你的资质,当上九方术士,拿到四段勋章,应当不是难事。”花伶平静的说这陶月儿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陶月儿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突然捧腹大笑道:“花伶,您什么时候会讲冷笑话了?看不出来,您居然是这么幽默的一个人。”
陶月儿大笑中,花伶“啪”地一声合上书,冷着眼睛,抬眸,郑重道:“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真心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九方术士,不是难事。”他的眼神郑重而坚定,让陶月儿终于止住了笑意。
他没有开玩笑。
他希望自己当上九方术士。
陶月儿目瞪口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双镇日与柴米油盐挖野菜为伴的手,去斩妖除魔?
这怎么可能!
第二天,陶月儿还是去见了季寒羽。他们没有相约地点,但是在妙香堂的斜对面,是季寒羽天天都蹲守着的地方。陶月儿如此做,也不算是违背花伶的意愿。
陶月儿见了季寒羽,便直截了当地问他:“我能借你的勋章一用吗?”
“勋章?”季寒羽蹙眉,问她:“你是说九方术士的勋章?”
陶月儿点头:“就一晚上,我明天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