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说,花伶才不是这种人!”花伶需要奴仆的话,他又怎么会给自己做饭、熏香?
陶月儿说完,突然顿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季寒羽地身后。
季寒羽注意到陶月儿的不对劲,刚一转头,却迎来了花伶毫不犹豫地一拳。
“嘭”地一声过后,季寒羽只觉得鼻头腥甜,再一抹,便是一手鲜血。
“你不是说找到陶月儿会立刻通知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花伶看了陶月儿一眼,额头上的抹额分外扎眼。
季寒羽冷笑一声,耸肩摊手道:“是你自己说不需要,我就以为你不在意了。”他说完,刚想拔剑,却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花伶毫不犹豫地给了季寒羽一巴掌。
他满含怒气,提起季寒羽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把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季寒羽恼怒不已,刚想奋起反击,却发现自己全身一软,软软的倒了下去。
随即就跟上次一样,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
“你……阴险!”季寒羽气得呕血,却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伶走到陶月儿面前,怒气冲冲的看着她。
花伶的眼神里迸发出的怒意,比看自己时还要多百倍。季寒羽甚至有点怀疑,难道花伶想杀了陶月儿不成?
陶月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花伶这样生气,她瑟缩着,苍白地辩解:“我、我不是要离家出走,我只是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散心?”花伶眯起眼,伸出手掌,高抬起。
陶月儿下意识一躲,做了个害怕的姿势,却不想他只是伸出手,扯掉了她额间的抹额。
看着陶月儿白皙的面上陡然出现的“盗”字刺青,花伶在心痛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而陶月儿则格外的羞耻。
她就是无法用这副尊容面对花伶,才不想回家,但现在,不仅被他看到了,还连累他找了自己一整晚。
他一定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