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这酒还不足以让幼薇就醉,偏偏这天,幼薇饮下第一杯酒开始便浑身发汗,这是以前未曾有过的事。
或许在看守所关押的两天耗损了她的精神,这两天发生的事又让心伤神悴,最终损害了身体健康。
喝到中途时,幼薇已经觉得头晕脑胀欲呕。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幼薇匆匆跟大家说了一句,站起身向外面冲去。
皇甫枚对李近仁道:“她好像有点不对劲,你快去看看。”
李近仁跟桌上人打了声招呼,连忙跟了出去,却见幼薇摇晃着往楼下走,他走上前扶住她问道:“是喝醉了吗?”
幼薇欲呕,连忙用手捂住嘴往外冲。两人一数一后来到酒楼外,酒店外的大道旁就是深坑,幼薇一手扶树对着坑里一阵狂吐。
李近仁连忙进店拿了一块毛巾出来。幼薇接过毛巾擦了擦嘴,这才发现李近仁穿了一身通体雪白的袍子,袍子绣云锦暗纹,腰中系一块翡翠,那玉的颜色,嫩如河边新柳。
李近仁本就长得雅致,这样一打扮更显得他有如雪中之青莲般夺目了。
幼薇看着李近仁,窄了窄眼道:“明德君还真是俊呢。”
李近仁深幽的眼睛落在幼薇身上,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幼薇笑道。
那样子醉态可掬,但喝醉酒的人一向认为自己头脑清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