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边跑边将满是鲜血的双手随意的在自己紫色的裙子上擦拭干净。
黄戚冕则头也不抬地救治着断了一臂的镇民:“大牛叔,你忍着点我要替你伤口消毒,会有些痛!”
面无人色的大牛叔‘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气,黄戚冕也不待同意,拿出带来的烧酒浇在伤口上,“啊......”,黄戚冕用力地按着不让大牛叔乱动,待疼痛过去后快速抹上伤药包扎好,然后迅速地跑到另一位伤者身边救助。
专心救助的黄戚冕没注意到身边不远处的一处残垣断壁上站着两人,为首雄壮之人看到此景有些不忍,身后蒙面之人努力压制住体内的混乱真气,有些虚弱:“生死有命,怪不得他人!”
“什么!”雄壮之人须发皆扬,一股恐怖的威压压得身后之人骨骼‘嘎嘎’作响,但身后之人努力得挺直身体,眼,鼻慢慢流出鲜血仍不自知般平淡道:“做大事者,生死应看淡,就如师父你造剑一样,总得有一些‘祭品’。”
这句话就如一枚细小但又坚不可摧的细针一样扎破蒙面人身上的威压,突然的消失令蒙面之人一下跌坐在地,不顾身上的疼痛看着身前之人:“师父,我只是领了个头,其他之事皆是命数,怪不得我们。”
“你跟我有二十年了......”雄壮之人停顿了好一会才开口:“罢了,此次回去你就到阁主身边做事吧!”说完也不见任何动作,身形拔天而起,几个借力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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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瓷瓶,蒙面之人痛苦的闭上眼仰着脸,好一会儿后睁开双眼,蹒跚地捡起瓷瓶转身消失在街角。
当小紫买完跑回来时,县衙召集的人马才断断续续的来到加入救助的行列。
王莽意气风发得摧打着胯下的骏马,心中豪情万丈,撇头看着身后的浩浩荡荡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兄弟们,财富,武功,名剑就在眼前了,再加把劲这些就是我们的了,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嗷...嗷...”
这一切就如梦幻般,到现在王莽仍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他们这些不入流的人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只敢眼红的看着,没想到却被一个黑衣人赋予的贼胆!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看着重伤的李争等人杀退一波攻击后,王莽聚集一些领头之人商讨着应该团结一致共同先解决李争等人,利益等最后再商量着平分。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之舌与圆滑,不出意料的自己被推举为领头之人,假意推脱一番后,自己“无奈”的成为领头人。
看着快要消失的模糊身影,王莽马鞭挥打的愈加有力。
下山途径兴隆镇的耿钊,姬清水,了尘等人看到惨烈场景后都自发的吩咐弟子救助伤者,好不容易忙完后,天色已晚都选择住在来往客栈中。
“楼主,我等要不要也参与?”已经回到耿钊身边的春暖无聊的摆着腿一脸乞求的看着耿钊。
“你这小妮子,看来是跑野了,回到楼中禁你一年足。”秋瑟善解人意的为耿钊打好洗脚水伺候着,回头对着春暖皱着琼鼻。
“秋姐姐,你欺负我,楼主你得帮我。”春暖跑到耿钊身边撒着娇。
不堪撒娇地耿钊无奈的白着眼:“好吧,那罚她晚上伺候你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