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武乡侯。”
“是我。”
“侯爷请进,我家老爷早有吩咐,若是侯爷前来,不必通报。”
“请侯爷随我前往,至于侯爷的属下,我会让人带他们去其它地方休息。”
“你们不必跟着了,我自己前往就可。”
“诺。”
我以为卢植会在书房,没想到下人领着我直接向后院走去。
我好奇的问道:“老师怎会在后宅?”
“回禀侯爷,老爷的师兄管宁这几日在府上,老爷这几日经常和他一起谈论儒学。”
“管幼安。”
“正是。”
我心想,管宁可是大儒,要想办法将你忽悠到雁门,有此人在,办书院的事情就稳了。
就在我想着怎么才能将人弄到雁门的时候,下人提醒道:“侯爷,老爷和管大家在前面的屋里,侯爷请自去。”
我摆摆手,示意让他下去,下人行了个礼,才退下去。
我靠近房门,刚想敲门,屋子里传出管宁的声音:“子干,你这弟子如今封侯拜将了,恐已忘了你。”
我放下手,想听听两人怎么说我。
“哼,最好别来,他要来,老夫能少活好几年。”
“子干是不喜这位侯爷?”
卢植叹息一声说道:“公孙伯珪太刚,刘玄德太柔,张远太迂腐,这三人,我是一个也不看好,可没想到,张远自从离开我后,变得奸诈异常,又兼面皮似城墙之厚,似地痞流氓一般,做事看似不着分寸,实则老谋深算,老夫被此子骗的不轻,倘若知道此子如此,端的不敢相教。”
管宁呵呵一笑,问道:“子干是怕还是悔。”
“师兄没发现,张远像极一人。”
“你是说……”
卢植苦笑一声说道:“看来师兄也想到了。”
“师兄可知,当日张远被逼的退往太行,和我说过什么话吗?”
“什么话?”
“他说,陛下不亡,他不反,这岂不是昭然若揭吗。”
“看来这天下很快要再起波澜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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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外直接开口说道:“如今天下百姓就不苦了吗?还是说,两位只当看不见。”
“何人在门外?”
“师兄莫慌。”
我推开门迈步进入。
“张远,你来干什么,老夫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管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