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他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后手骤然收紧,“栖儿,你说什么?”

回答他的,是重新覆上的吻,和乱动的小手,探入衣襟。

秦执回应着她,心爱的人这般主动,除非他是个废物,不然哪里能忍。

长臂一伸,他将披风丢上矮榻, 一手就抱起了人,小心放在披风上。

白色的狐毛包裹着她,墨发铺陈,躺着的人眼尾沾湿,泪痣摇曳勾人。

衣裳渐落。

书房一壁是堆满的藏书画卷,书香墨色袅袅。

一面两人交颈缠绵,香汗淋漓。

只觉自己如浮木,除了竭力抱紧了唯一的倚靠,便再无其它力气。

再近乎掠夺的动作中,沉浮不止……

纤细的脖颈仰起。

日头偏西。

一声泫然欲泣的娇声中,她疲惫的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