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冷笑,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兵符他一直想收回,但也要看他收不收的回去,即便收回去,也看他能用与否。文耀最近如何?”
“黑河寨被清剿一事,对文耀打击不小,那几百人大抵是他私养的护卫,现在正有气没地方出,一时没什么动静。”
陆庆又摸了下鼻子,上前一步,“将军,惊鸿礼,文耀的小女,也要参加。”
秦执微抬起头,白纱后的眼睛斜了他一眼,“文耀的小女?参加又如何?”
“……嘶,”陆庆摇头,“文玲兰今年十八日了,文耀家也就这个小女儿温婉懂事,不掺和她父兄那些事。”
秦执挑眉,听起来陆庆对她印象颇好,“所以?”
“……将军,你,你,你好无情,那文小姐当初十六时候,把自己的簪花送给你了,就你从边关回城那日。”
“???哦,我没接,关我何事?”
“啧,不就是因为你没接嘛!!你没接,人家被燕都的百姓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足足笑话了两年,如今都十八了,还未成亲,”
陆庆弯下腰,隔着长几凑近秦执,一张胖脸挤成一团,幸灾乐祸,“你以为人家为什么参加惊鸿礼,那是听说太后想从参加‘惊鸿礼’的女子中,挑一位给你纳妾。”
秦执听出了陆庆的一意思,面露不耐。
“你若无事禀告便下去,这些没用的话少于我说。”
“……呵,呵呵,呵呵呵,最是无情少年郎啊,芳心错付哦……”
陆庆语带揶揄,转身晃荡着走出去,在秦执一支狼毫丢出时,迅速闪出门外,溜之大吉……
刚走出院门,前边小路又瞧见了一女子,白碧瑶身边跟着翠竹,端着些什么,正朝这边走来。
见到陆庆,白碧瑶停下步子,“陆管家,将军可在书房,我炖了银耳莲子羹,想给将军送去尝尝。”
陆庆脸上仍是笑着,开口道:“白姑娘看来是白跑一趟了,书房重地,将军说过,闲人免进,来人啊,送白姑娘回东苑去。”
书房就在内院的隔壁,独立的院子,戒备森严,门口侍卫巡守着,听到陆庆的话,立刻跑了两个上来,一左一右站在白碧瑶边上。
“可……可是,自打将军回府,碧瑶一日都没见过将军。”
“忙,忙忙忙,姑娘知道的,将军每日都很忙。”陆庆打着哈哈,脸上挂着标准假笑。
白碧瑶仍是不甘心,“那,把我这银耳莲子给将军送去可好?”
未听她说的话,陆庆心想,将军这几日围着夫人,合着已经忘了东苑还这么大一活人呢。
“好了,别让姑娘站着累了,送回去吧。”
将军府的侍卫,个个都是单身大老粗,也未有过姑娘,一点不怜香惜玉,只知道谁也不能打扰将军!!
一左一右走近了点,围着白碧瑶。
白碧瑶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离去。
陆庆摸了摸胡子,“啧,还用笔丢我,将军非得谢谢我,上哪里去找我这般懂事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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