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确实是十分的干净,全部都塞柜子里了嘛。
客厅打扫得也很干净。
不能说是一尘不染,但是目之所及确实是整洁的。
只是、沙发下得瓜子皮,还在那里。
茶几下方的残渣也在。
可以判断,我家相公确实是干活了。
只是、这活干得不那么彻底。
我拿着扫帚清理,她在那一脸不满。
“你什么意思啊,你意思我昨天没收拾干净呗?”
然后看着被我清理出来的垃圾,一脸震惊“卧槽,它们玩赖,怎么还往那下面钻呢?!!”
站在屋子中间的人,十分不爽的蹦跶。
“明明我昨天扫地的时候还没有,我拖地都没看到。”
所以说,白长了一双大眼睛。
我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拿出来,重新整理。
她在那一脸不爽。
眼睛里满是控诉,翻译过来就是:我明明收拾的很好。
自己在那碎碎念“你不能说我啊。”
“你让我收拾屋子,你又没让我收拾柜子里面。”
一句话让我无从反驳。
好像,确实是我说话不严谨。
我将这些全部收拾了一遍,才坐在沙发上喘口气。
她扑到身边黏糊糊的抱着“快,喂狗,到点了。”
“该喂狗了。”
“要吃肉!”
人死死的抱着,大脑袋在脖子上使劲的蹭。
笑得十分灿烂。
伸手拍拍脑袋“轻点,脖子疼。”
“到点了,到点了,你家小狼狗饿了。”那几年,某兔子对自己的称呼是小狼狗。
且还十分的骄傲。
“吃什么肉啊,昨天不是刚吃完排骨。”不理解啊,怎么会有人天天想吃肉。
“排骨是骨头,不是肉。”
“我要吃肉,大块的那种。”她缠着我胡闹,手捆在腰上根本不放开。
那时候,我家相公嫩得能捏出水来。
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里带着傻气。
我觉得,她和那阿拉斯加差不多。
最后,就是两个人一起出去买肉。
可怜我那时候的厨艺,实在是算不得好。
只能说是尚可。
而且因为我不喜欢吃肉,所以自己做菜以来。
绝大部分都是素菜。
肉买回来,两个人对着肉面面相觑。
“我做!”兔子自告奋勇“我把它煮了,切着吃。”
这个吃法,我觉得有些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