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们这老大心思缜密。”程曦又道：“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请不要杀我妻儿，拜托了！”

潘谦与张苹听到有北王潘令的手笔，心头一紧，他们不禁感到一丝不安。潘谦立刻转向程曦，带着一丝紧张地问道：“你说这「黑衣组织」有北王潘令的手笔？可真？”

程曦面对潘谦的质问，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我想说的都说了，你们可以杀我了！来吧！”

潘谦和张苹相互对视一眼，他们都能感受到程曦话语中的坚定和决心。他们明白，程曦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愿意为了保护他所信仰的事业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潘谦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他们必须冷静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程曦，你确定这是北王潘令的手笔吗？”潘谦再次问道，试图从程曦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程曦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自信：“我可以肯定地说，这绝对是北王潘令的手笔。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他的笔迹，这个字迹与他的风格完全一致。”

潘谦和张苹心中更加沉重，他们知道，如果程曦的话并不属实，那么他们所面临的敌人将是一个强大而狡猾的存在。他们必须谨慎行事，以免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程曦，你的忠诚和勇气值得我们敬佩。”潘谦缓缓地说道，“但是，我们不能让你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们必须找到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程曦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潘谦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潘谦和张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敬意。

“谢谢你们的关心。”程曦说道，“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愿意为我所信仰的事业献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