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天山脉的另外一所宅院里,丁春秋和丁冬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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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次是个机会,我们一定要把握好。”丁冬端起酒盅,豪放的灌了一口。
“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要节外生枝,一切为父自有定夺。”丁春秋看着眼前的儿子,面色严肃。
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不但天赋妖孽,心思活络,就连长相这一块,也在同辈之中出类拔萃。
可就是有一点不好,太自以为是!
这也是他最不放心的地方。
“爹,你看这是什么?”丁冬一脸笑意的看向丁春秋,手腕一翻,一柄带血的长剑就出现在了掌心。
那已经干涸的血迹依附于剑身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样的妖异。
“你给我看这么一柄破剑做什么?”看着儿子那献宝一样的表情,丁春秋没好气的道。
他和白南山去得晚,没有看到丁冬逼白宁交出长剑的那一幕,所以不知道眼前这长剑的来历。
“你猜猜这是谁的武器。”丁冬卖了一个关子。
“我猜你老母,你个傻缺,有事情就说,不要在这里耍宝。”看着儿子这样没个正形,丁春秋终于是绷不住了。
“这是白宁的武器,就是斩断大小姐一只腿的证物。”白宁被骂了一句,终于是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可他一句话,差点没把丁春秋当场给送走。
“还证物?你娘的都是在哪学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啊……”此时的丁春秋,感觉有些心累了。
起身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
可才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宝贝儿子的声音:“爹,你干嘛去?”
“我去死……”丁春秋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独自留下丁冬一个人,看着手心里的长剑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