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阴险你还抱它?”林芫滑着凳子要去过。
刘歌却说:“哎,等会儿!你先把我围巾做好。”
“这不做着嘛!”林芫让她看桌上被施了法的线团,几句话的功夫,已经织出很长一段了。
“来!让我看看这只阴险的猫!”林芫坐着椅子滑过去,将天雷拎到眼前,“你真没看错,这猫没憋好事。”
“真的?”刘歌凑过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养的,我了解啊,别让它到床上去了,搞不好它想在枕头上撒尿。”
林芫嘴上说的不正经,实际和天雷在神识中沟通。
‘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她看错了。’
‘是吗?明天我让她带你去宠物医院吧?去给你做个小手术。’
‘又威胁我?’
‘那你好好说。’
‘我捡了不少功德。’
‘你捡功德有什么用,不如把地方告诉我,让我捡。’
天雷:‘熟人的功德,你怎么好意思捡,再说你捡了也不计到你头上。’
熟人的功德?
柳白花?
林芫一算,知道了那对师徒正经历什么。
刘歌拍到林芫肩上,“什么情况?你刚刚好像脸色也不对。”
“看到个犯蠢的人。”林芫伸手,接过旁边织好的围巾,“你的新年礼物好了。”
“哎。”刘歌装模作样的叹气,“我给你一副手套,你就只想到回我个围巾,也太没有新意了。”
嘴里嫌弃的不行,但已经上手给自己围了起来。
“这毛线可以啊,好暖和啊。”
能不暖和吗,那可不是一般毛。
是大黄的毛。
大黄之前啃黑蛟皮导致呲呲长毛,林芫把剪下来的毛收集了起来,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这不,就用上了。
刘歌把脸埋在围巾上闻了闻,“哇,这味道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