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倒是可以帮忙。”左相说道。
“怎么说?”太后问道。
左相进言道,“越国的百万雄师是大周心患,不如让二者两败俱伤。”
太后听后微微一笑,思虑片刻后方道,“这法子本宫会考虑的。至于庸王,陈相你派人去泗水郡,告诉泗水郡郡守,扣押庸王宫的所有人,若是庸王有异议,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直接杀。”
“是。”左相颔首道。
“至于张相,你…”太后说道,众人方才想起还有个张相没有处理。
“太后,老臣有罪!”张蚕听到太后要开始断罪了,不禁身颤心摇,大呼道,“但老臣是一时疏忽啊!”
“你的一时疏忽,差点要了皇兄的命!”献恭怒气冲冲道。
“那贼人说鲜果子路上耽搁了不好,一路飞驰而来,老臣想确实是这样,便被蒙蔽了啊!”张蚕哭喊着解释道。
太后心里虽然愤怒,但又看着这个已经年逾五十的老人白发苍苍,已经跪了半日了,不禁有了一丝心软,道,“革去宰相之职,你先回去吧。”
“是。”张蚕痛哭流涕道。
众人退下后,太后瞬间觉得心竭力乏,才想着要嘱咐献恭回去好好休息,不料听见殿外的声音,便问道,“颜儿还在外头吗?”
“在。”献恭回道。
“颜姐姐不高兴呢。”
献恭也不高兴。
“她性子要强。”太后无奈道,“你去叫她回长青阁吧。如果她不从,你就把她打回来。”复而又拉住献恭的手提醒道,“仔细别伤了她!”
“是。”献恭抱拳道。
“今日若没有她,怕是有十个挡刀的小丫头都不够啊。”太后感叹道。
燕图未染秦王血,山色于今尚不平。
太后现下想起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燕王救了他们母子三人,今日书颜又救了承景,不知他们要欠这对父女多少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