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作画,好不好?”
灵川冷笑道:“你会画么?”
柏崇火了,他在讥讽自己不会作画。是,他不会作画,只会拿剑,无法和他一同坐在窗前耳鬓厮磨讨论丹青笔法。
“不就是让那小白脸给我跪下行礼么?你心疼了?为这个跟我闹脾气?”
“柏崇,这是在内室,不是朝堂,他治好了我的病,对我是有恩的,你为何故意为难他?”
“你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柏崇用力杵着他脑门儿说,白净的脑门儿一下子被戳红了。
他很生气,想想程与青摸灵川头发的样子,就心里气恼。偏偏灵川还不知道拒绝,任由那登徒浪子拔下他的头发,纳入袖中。这种暧昧不清的事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谁能忍?
柏崇拿起那叠画纸,顺手抛入小炭炉中,火焰很快将画纸烧得一干二净。灵川看着他的举动,张了张嘴,没说什么,眼中难掩失望之色。
“不许再跟他一同作画,他见了你要行礼,不可再有僭越的举动,记住了么?”
灵川抬起头:“你如此看重礼数,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跪着伺候你,陛下。”
“好,那你跪着伺候。”柏崇咬着牙,一把将他扔到榻上,“跪着,脱衣服。”
折腾了很久,柏崇有意要惩罚他,让他一直跪着被折腾,完事后,两只膝盖又红又肿,站都站不起来。
翌日,程与青又来看灵川。
“大人怎么还躺着,可是昨日陛下不满,迁怒于大人,以致于伤了大人?”
“不是,天冷,我贪睡了一会儿。”
“我来给大人诊脉。”
程与青的手臂不经意触到他的膝盖,灵川痛得往回缩。
见此,程与青不顾礼节,一把掀起锦被,灵川没穿裤子,两只膝盖肿得很厉害。
“可是陛下做的?”
灵川盖上被子:“与你无关,我现在病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日日来诊脉,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程与青有些着急:“陛下怎可如此对待大人,把大人伤成这样!”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无需干涉。”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大人莫恼,我给大人涂些药吧,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