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夜里白渝澜又故技重演,过程与前一天夜里没啥大差别,那一点差点也不过是有只虎崽从白渝澜身上踩过去,差点给毫无防备的他踩出内伤。
害的他装不下去后起来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再躺下时可能是因为这几天作息混乱或者太累就真的睡着了。
白渝澜再醒时,就看到他眼前超大的虎嘴。若不是他并没有感觉到恶意,他一定立刻马上闪进空间去。
没有躲的后果就是他脸上被舔了一层腥臭口水,白渝澜恶心的一掌把虎嘴拍一边去,又从空间取出一盆灵泉,就这样蹲着仔仔细细的把脸搓了整遍。
“真是可恶啊,还好我脸上没有伤口,不然非得狂犬病不可。这破地方,想打个狂犬疫苗都没地儿打。” 白渝澜甩着手上的水站起身嚷嚷。
“喂,有没有搞错,喝我的洗脸水不需要经过我同意的嘛?” 白渝澜看着被虎崽子围攻的盆子。
“算了算了,这盆留给你们当饭盆吧。” 白渝澜有些兴奋过头了。
没办法,他没想到这虎群竟然真的没有伤他。不管是不是因为它们食物充裕才不对他下口,他们确实对他放低了警惕。
而他也不会傻傻的故意让它们没食物吃,以此来考验它们会不会把他当食物。这种做法太愚蠢了。
左右他供得起它们的伙食,而它们愿意试着接受他的存在,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