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锦不会惹大人生气的吧,而且大人可不是随意发脾气的人。” 渊渟先一步慢悠悠走了,他只想多走走,消化消化吃撑的胃。
流金耸耸肩也跟着走了,他还是想想一会怎么给大人说路上发生的事吧。
几人到屋里的时候,见白渝澜正在写信,便识趣的在门外走廊下静静的等着。
“进来,外面不冷?” 白渝澜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等他们进来后,白渝澜又说:“自己先找地方坐,我写封信。”
四人小声的回了声是,便挨着门口站了一排,一点声响也无。
左锦回来的时候,在走廊窗口瞅见了他们,想了想也没来了而是去了东侧屋给他们收拾房间。
白渝澜把信封好,放置一侧,喝了口水,这才不慌不忙的问:“路上遇到什么事了?”
“有人不服气为什么只分给老幼棉花,还煽动其余百姓情绪,拉帮结派试图争取些利益。” 流金那个气啊,当时他真是对秀才遇到兵这句话理解的透亮。
“闹事的是哪个镇下?亭长没管?” 白渝澜问完,取出富饶的与图看。
“月芽镇,看那样子那亭长压不住。” 流金说。
“月芽镇?” 好耳熟,想不起来以前是什么事提起过了。
“最后是如何解决的?” 白渝澜看了看月芽镇的占地面积,以及田地状况,问。
“属下没说什么,只是开剑斩了一排树。” 流金欲言又止,委婉的说。
白渝澜点点头,很认可的说:“嗯,做得好。”
“唔,就是有些没注意砸毁了他们祖坟的好几座墓碑。” 流金神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