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锦,你看我没有被晒黑。” 敷面膜前白渝澜还是没忍住,问了下左锦。
左锦闻言也不调面膜粉了,端着木碗弯着腰仔细的端详起白渝澜的脸来。
见左锦看着看着皱了眉,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白渝澜有种不好的预感。
“晒黑了?” 白渝澜受不了这种被眼神凌迟的感觉,开口问。
“这倒没有。” 左锦缓缓开口,白渝澜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无语。
“左锦啊,我刚刚有没有给你说让你一次性把话说完?” 白渝澜抚额。
“有吗?” 左锦愣了,嘴巴都能塞个鸡蛋了。
“没有吗。” 白渝澜记得他明明说过的,还不止一次。
“呃,是有,小的一激动给忘了。” 左锦认错,没有也得无中生有。
“哎,你说我没有黑,那我是白了?或者还是老样子?” 白渝澜闭着眼让左锦给他敷面膜。
“呃应该,大概,也许,可能,呃,白了些。” 左锦的手都要因不确定而发抖了。
“……… ” 白渝澜装睡。
得,这么多不确定,他八成是黑了。
敷完面膜后又因为快夜间了,白渝澜纠纠结结还是没去找唐可甜,大晚上的见姑娘家,这样很无礼。
“哎~” 白渝澜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从县城往连绝山要路过大大小小的山三四个,也不是三四个,只是山体伸出来的脚坡而已。
住在群山里面的村是无法铺路了,只能靠双脚走,或者以后引进些驴子和牛犊。
还有那些梯田,得造些简易水车来运水,水车的结构他大致是知道的,但是要是介绍里面的零件啥的,他还真说不上来。
对哦,他又把系统给忘了。
只从只能单方面开启联系后,白渝澜是十天半个月的都想不起系统一次,还好系统适应能力强,从来没有什么抱怨。
“咳咳,系统啊,咱们库里有没有水车的制作图册?大的没有小的也可以,小的没若有简易的我也不嫌弃。” 白渝澜继续写写画画随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