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的事,你我都不怎么知道原尾,是非对错都是道听途说,故而陈某不太相信传言的。只相信自己的判断。”陈王陈金水说出这话,一脸铿锵。
梁王东门楚阳附和道:“本王也觉得,陈王兄说得在理,万年前之事,是非曲直都是我们祖先一手指定。谁也吃不准究竟是谁说了谎。”他是知道万年前的那人又来了,只是不知他会不会报当年之仇。
东门贺沉声道:“我们今日相聚,是商议凤梧山之事,于万年前之事何干?”又道:“老夫就想知道,你们想不想被葬之人的宝藏,还有陪葬的功法秘技。”众人听到功法、秘技,无不两眼放光。
龙渊的武道本来就落后于外界,就拿万年前来说,若是龙渊但凡有飞升境大能存在,那人又岂会屠了龙渊一半的人,他无非是看出龙渊无顶尖强者,才敢大肆屠杀龙渊之人。若是这被葬之人当中,有功法、秘技,还不得壮大我们龙渊的武道,可以跟外界相庭抗力,何必还要看外界脸色。
众人想想的确是这个理,可万年前敢于埋葬的都是大家族,各大门派的顶尖青年才俊,他们的实力无不十分恐怖,万年前那人明明只有涅盘境巅峰的修为,硬是打出破虚境的实力。岂不教人心驰神往。如今有这个机会放在眼前,若是放弃,岂不叫人后悔终身。
梁王东门楚阳犹豫一下说道:“可是现在外界各大门派都派遣青年高手进来,搞不好被葬之人的宗门也有派人进来,要是知道我们打他们宗门功法、秘技,他们的高手,我们几人抵得住么?”
陈王陈金水这时得意一笑,说道:“要不然,我花费这么大力气,封锁整个凤梧山做什么?”几人看向陈王陈金水,暗自骂道:“老狐狸。一边说得大义凛然,一边又搞小动作。”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东门贺扫视一圈后,说道。
“当然是各位传信回去,加派高手过来。咱们自己吃下这万年前的墓穴遗迹。”陈王陈金水沉着脸,严谨的说道。
众人宴后,各自回到住所,梁王东门楚阳跟司徒信、南明广两人道:“高手我们就不加派,但也要装装样子。多叫一些真我境的兵士过来,充充门面。”司徒信道:“王上,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不知道万年前那祸端的主导者又回来了么。难不成你还想让他再来一回。”
“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这跟他也没啥关系,更何况今时的他,修为不及当年,若是……”司徒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眼神看向四周后,压低声音道:“若是真如陈王所说,能够从中功法、秘技,我们龙渊之人也不用再看外界之人的脸色行事。”
南明广附和道:“王上,司徒兄说得在理。”
梁王东门楚阳说道:“此事就按本王说的做,不要持怀疑态度。因为那处秘密不止那人知道,我们也知道,若是爆发大战,鱼死网破之时,他误说出口,致我们于风浪之中,又当如何自处?”
司徒信、南明广两人相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个致命的话题。梁王的担忧无不道理,可是凡是都讲究一个万一,万一那人不出现呢?万一那人不关心呢?这事岂不是争抢不过其他三家。
梁王东门楚阳见他俩还是心有异动存在侥幸心理,赶忙打消他俩年头道:“我跟你俩说,老祖对这事很上心,凡是跟外界有关的,我们不碰,可参与,但出工不出力,凡是跟那人有关的,我们能避则避,不避也要表现出我们最大的善意。”
“那人当真如此可怕么?”司徒信问出心中的疑虑。
“不止可怕那么简单!老祖说‘当年那一战,他有幸参与其中,虽然只是个小兵,但当时的场面太过恐怖,几个禁术像是不要命的释放,人命在那人面前如同韭菜。’所以我奉劝你俩别动什么歪心思,若是被本王发现,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