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白展堂如是道。
白展堂收剑,从脖子上取出灵玉吊坠,戴在白芨白嫩的脖子上:“你长这么大,为父都没有送过你们什么东西,这灵玉吊坠是我多年前在外面闯荡的时候所得,今天就送给你了。”
白芨手捧着灵玉,感受到灵玉中带着的温度,心里一暖,兴奋的站起来,跑到白展堂身后,身子附在他背上,在她爹爹脸上吧唧一口:“谢谢爹爹。你真好。”
“喜欢就好。”白展堂看她乐呵呵的,心里一酸。
“喜欢。”白灵玉在白芨手上来回转动,一会拿到眼前对着灯光看看,一会戴在脖子上。
“你跟那个白术还有联系么。”白展堂试着打听到。“没呢,自从他离开后,都没有联系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白芨瘪瘪嘴,心里难过。白展堂提及,她心里就是一阵咒骂:“该死的白术,不来看我。该死的,该死的。”
白芨仰头问道:“爹爹,你提他做什么?”白展堂道:“没事。若是你能见他,就跟他一起闯荡江湖吧。”
“那行吧。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走了。”白展堂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随意找个借口开溜。
“爹爹慢走。”
白芨本欲出门看看,外面的这番热闹,究竟是什么情况,但她父亲过来之后,自然打消了她出去的念头。但她还是不放心,穿上夜行衣,拿起桌上的宝剑,蹑手蹑脚的从后门出去了。她想去看看萧管家今晚在干什么,萧管家住的地方不在白家,而是和白家隔着一个巷子,她悄悄地飞上屋檐,找到一个最佳的位置潜伏,眼睛始终盯着萧管家的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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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了许久,白芨心想,这萧管家难道这么早就睡了么,灯也不点,房门紧闭,难道是有事出门了,我在等等,看他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不逮个正着,抓住他的把柄不可。
白展堂回到内堂,坐在茶几旁,怎么也想不明白萧管家为何要害他,萧管家进白家已经有数十个年头,是白展堂他母亲家的人,跟着他母亲一起到白家,之后勤勤恳恳,从没做错过任何事,而得到白展堂的父亲赏识,继而提升为管家。
可就是这么个勤勤恳恳的人,却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环节是他忽略的。萧管家到白家后,一没成家,二没家族背景,到底是为啥呢?
想不明白。
可白展堂又怎会知道,苍蝇岂会盯无缝的蛋。要不是萧管家好赌的缺点,组织的人怎么会找上他。一切都是白展堂自己不太关注家里人动向,以致弄成大错。
是夜。
月亮躲进深深地云层里,似乎她也知道,今晚是个不眠夜。四周的秋虫都停止了鸣叫,一切安静得可怕,巡逻的人也逐渐的少去,没有人知觉。
刚刚掩埋萧管家的几人走进白家,见得熟人打招呼:“今夜怎么如此安静,会不会要出什么事?”那人道:“能出什么事?家主的火毒像是治好了,有谁还敢来白家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