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军伟因为搬烧焦的东西,黑不溜秋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不讲信用家伙,昨晚怎么没让我嫂子好好休息。”军伟看到陆景川就骂。
“怎么没休息呢,你走后我们就睡了。”
“那你解释我嫂子喉咙怎么回事?”
“你不会怀疑是我弄破的吧,如果你这么想,我真打死你。”陆景川十分生气,他从军伟眼神里读懂什么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赶快承认,我还认你敢作敢当是一条好汉。”
陆景川见军伟说得那么肯定,以为梁玉珍已把昨晚他俩私下的事告诉军伟。
梁玉珍赶紧解释说是因为上火,喉咙才沙哑。
陆景川料定梁玉珍没那么傻,虽然不是什么丑事,但个人的私事没必要第二天就说出去。
“你嫂子昨晚没睡好,上火的,你可别多想。”陆景川跟军伟说。
“跟你一起睡能睡好才奇怪呢。”
“军伟,我忍你好久了,你怎么跟我过不去,
你嫂子都是我的人呢,你还不希望她好吗,把我看成十恶不赦的人。
你嫂子嫁给我,她找到了好归宿,你应该为她高兴。”陆景川生气地说。
“我当然想为她高兴,但我更担心她挨不住,最后步绣花婶子的后尘,丢了卿卿性命才可怜呢。”
“不可理喻!”陆景川说完转头就想走。
“你回来,我有事要你做。”梁玉珍操着沙哑声音说。
“我还是远离你吧,到时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又怪到我头上,说我天天让你挨日子。”陆景川生气地说。
“值得你生气吗,军伟只是关心我,长嫂为母,如果我婆婆以后死了,我就相当他的母亲,他关心一下我不行吗?”梁玉珍说。
“我知道你怎么想,想别人同情你,好让人知道我天天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