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啥,摘菜儿顺便拔一下杂草。”菊英回答。
“走,去山上寻草药,军伟那红肿厉害。”
“他红肿不红肿,也轮不到我伺候他吧。他不红肿我也没得到他好处。”
菊英看不惯梁玉珍命令她做事的狂气,好歹她是高一辈。
“要不是你,他会红肿,嫂子也不想想事情原委便推脱。”
“哼,如果不是他家的狗吃我家酒糟,一点事儿都没有。”
“吃点你家东西,你也不该让人家断子绝孙。”
“没咬断吧,我也无心。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打架,力量悬殊,只好找要害之处请见谅。我连被他打两巴掌,他该怎么赔偿我。”
“谁的脸没挨过男人两巴掌呢,就你张致,你好歹跟我上山一趟,给我做伴也好,将功赎罪也好。”
“我要摘菜,我没空。”
“你不去,我找村长理论,叫他来评评理。”
梁玉珍气不打一处,转身离开菜地。
陆景川听到梁玉珍的述说,也挺担心军伟,他问肿的厉害么。梁玉珍说肿得像一个杯子,瘀血黑乎乎的。
陆景川叹口气,他想不到弟媳妇下口那么重。他也怪军伟打菊英死用力,谁都有狗急跳墙时。
“少不得我跟你上前一趟。”陆景川说。
“那最好,山里树林茂密,万一有虫有蛇,也有个男人对付。”
陆景川叫梁玉珍等他,他去拿一把镰刀,和一支长矛,如果看到蛇,顺便打两条回来炖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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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鸡炖蛇汤是当地村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