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他当然知道,但他不在乎:
“我总觉得死物是没有什么特殊价值的,只有当它与某个人联系起来的时候,才真正发挥了价值。”
他不觉得这个手镯有多珍贵。
当这个手镯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的时候,他觉得这与普通的玻璃瓶没有差别。
只有当它戴在詹白手腕上,它才发挥了真正的价值。
詹白被他的话说得一愣,话虽如此,可是很少有人真正能做到像庄北宸这样想。
“不行,你得收回去。”
这个镯子不仅价值不菲,更是庄北宸妈妈的遗物。
对于庄北宸而言,意义非同一般。
庄北宸坚定地摇头:
“不!”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坚定,也许是他妈妈离开前跟他说:
“这个东西要留给你以后最爱的人,这也是妈妈送给你伴侣的礼物。”
年少的爱恋来得太热烈,以至于他不假思索,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就只想把这个镯子戴在詹白的手腕上。
他捧上去的是价值上亿的玉镯吗?
不,他捧上去的是真心。
年少的庄北宸无价之宝般的真心。
“詹白,我只想把它送给你。”
这一句话,已然是最热烈的告白了。
詹白心头像有什么细如棉线,轻轻地扯动一下。
不剧烈,但是深刻。
“我帮你存在银行里,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取给你。”
这是詹白衡量再三,得到最合适的解决办法了。
现在的庄北宸跟一头倔驴一样,怎么都劝不动。
没有人敢保证未来,詹白也一样。
十八岁的庄北宸对她满腔爱意,但是詹白不能保证二十八岁的庄北宸、三十八岁的庄北宸依然是这样的回答。
所以,就当她是庄北宸心意的短暂拥有者吧。
等到庄北宸成熟了,有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