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背挺着,人却有些蔫,直到南棠松了手。
祝霄一边张嘴活动下巴,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跪正了些。
好一会,南棠听见他闷闷但声音:“我签了魂契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了,认主的魂奴不受鬼主制约。”
这是祝霄难得执着的事情,他没什么权势上的欲望,得失生死本都不太认真。
南棠把玩着他的头发实话实说:“你现在也不怎么受。”
祝霄难得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主人就不能把我算在鬼族那边了。主人这样,我有些害怕……”
害怕怀疑,害怕连坐,更害怕做错选择。
他不敢明白的把话说出来,可南棠本就不用他多说。
“我和鬼族是平等的合作关系,我和你却是没有保障的从属关系,我知道祝霄夹在中间受两边的怀疑不是轻松事,也知道你对鬼族的身份地位没什么兴趣。”
南棠看向他轻轻颔首:“祝霄这段时间辛苦了。”
男人目光一亮,想说些什么却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堵住了嘴。
南棠的指尖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那一点上,她轻轻扬眉:“但是,还要更辛苦些。”
“主人……”祝霄略有些无奈,他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温顺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