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宁说这话时依旧觉得背后刺痛,那是曾经殷蛇的印记。
南棠便把今日殿中事简单讲了讲,观宁静静听着,直到南棠话毕才开口道:
“奴才斗胆,妄言一二,还请公主恕罪。”
南棠扬眉等他后文,观宁便道:
“蒙磐那次能平安归来并非晋王所言,而是临行前羌主听说了一个传闻,说是西晋王室每隔三百年便会出一个器官反生的怪人,那是上天的祭品,若任其生便会引领西晋王室走向死局,羌主……想试一试真假。”
他顿了顿:“纵使是假,蒙磐也是王室血脉。龙生九子,没有一个不想飞天。当初羌主留下梁王也是做此想法,羌主相信,以西晋这一代君王的性子,手足不除,朝堂便不会有宁日。”
南棠轻叹,乌呈……看人是真准。
观宁继续道:“还有就是……北羌笃信天道极重诺言,羌主不会当着将士的面明着毁诺,若那日去的当真是轩辕桓,羌主……定会守信退兵。”
其实在听晋王的叙述时,南棠也觉得奇怪,乌呈从始至终未曾背信,哪怕是那八千兵士,也是晋王作假在先。
观宁见她不言,忙抿唇叩了个头:
“公主恕罪,奴才绝没有轻贱军士之心,只是晋王总在说乌呈狡诈,奴才觉得……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但不愿承认。”
晋王既想要推轩辕家挡灾,又想要夫妻之情,两边都不肯放,这才选中了最下乘的办法。
南棠在他眉心点了点:“观宁坦诚,知无不言。怎会怪罪。”
观宁便又叩了个头:“公主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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