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世代文官,沈知渝虽通拳脚,也会使长剑,但也只是公子剑点到为止,凭那身功夫自保,还是差得太多。
南棠轻轻摇头,没有再说话。
沈知渝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从今早南棠那句命令开始,他多一步都没敢乱动。
三下叩门声响起,沈知渝眉头微皱,他扬声道:“辛苦姑娘,晚膳不必叫。”
屋外没有动静,片刻后有人推开了房门。
少女裹挟着冬夜的寒气迈步进门,她停在炉火处,待暖了身子才走到床边。
南棠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装睡?”
“是。”沈知渝睁开眼睛:“不敢擅自起身,也不敢躺着请安。装睡……保险。”
南棠就笑:“喝药了吗?”
沈知渝轻轻点头,那大夫进门时,他还有些不习惯。说来有趣,生了病就有药喝的日子,沈知渝太久没有过了。
“凝潭一家世代随军行医,信得过,医术也没问题。”南棠道。
她听说这位死活不让凝潭把脉,硬是等到七十高龄的府医登门。
“又不是要病死了。”沈知渝扬头笑了笑:“女医金贵,怕给公主添不痛快。”
这话说得不算直白,沈知渝面上不是什么清白人,他不想,也不敢让旁的女子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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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渝:给你们看看什么叫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