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一笑得更开心了,他语气温柔,说得却是:“别急,马上轮到你。”
一旁同在视线范围的梵姬几乎被这眼看了个哆嗦,还好她同骨瑛有仇,这次没动什么歪心思。天生的变态,到底还是比后天的来得更直白更吓人些。
那女人猛地回头看向南棠:“上官灵雁!你小小年纪,竟……竟如此残忍歹毒,你不得好……”
她话说了一半,就被身旁人一把捂住了嘴。
梵姬死死按着她,慌张的左右看看。
还好主人家那个陷入感情无法自拔的疯魔弟弟不在,这话若是说全了,不止是这个女人,带她进门的自己也讨不到好。
好晦气一张嘴……
南棠轻笑笑,骨瑛今天大约在心里咒过她千八百遍了,若是有效哪还轮得到她骂。
“公主怎么对她这么温柔?”一个清朗的少年声响起,蒋元白同观宁一起出现在了门外。
少年着了一身素白色衣袍,这在年节时极为瞧见,一条丝帕缠住了他的右眼,在头顶处打了个端正的结,如同一对儿兔耳。
少年躬身规矩的行了一礼,这才看向那梵姬。
“唔……”一旁的女人死死挣扎,蒋元白的神情缺颇有些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