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便笑,她在猫儿的头上胡乱揉了揉,童竺由着她揉炸了毛才温声开口:“能不能问问姐姐,她那香囊里到底写了什么?”

不等南棠回答他又补充道:“只是好奇,若是不方便我听,那姐姐当我没问。”

“没什么不方便的。”南棠眯着眼伸了个懒腰:“吴家势大朝堂不稳,晋王有意除了吴王后永断外戚。”

童竺愣了愣:“她因个孝心就肯替晋王出手?”

南棠便笑:“哪来的孝心,这可是帝王家啊猫儿,人只有为了自己才会搏命,孝心那是哭灵的时候用的。”

“为了自己?”童竺笑了笑:“姐姐威胁她不杀王后就要她的命吗?”

“也……差不多吧。”南棠点了点猫儿的耳朵:“我以曹铎的口吻告诉她,曹家此战必败,到时候会将我一同埋在北羌。朝堂上只剩三位公主,若指人和亲,留下的一定是对晋王更有用的。”

童竺愣了愣,他又想起那日曹家父女的对话,曹家养孩子很有特色,他们将自身的价值看得很重,哪怕手足之间也是你死我活。

曹家人向来,豁的出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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