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无生人,上官菏泽开门见山道:“此次深夜打扰是想问桓王世子之事。”

他轻咳了咳:“北羌路远,前几日同世子见了一面,添了些行囊。危难中相送换来几分真情。桓王不肯竭力相互,世子确实有些牢骚话,但……不至如此。”

上官菏泽本不清楚五公主为何让他走这一趟,但博衍那日一见他便泪如雨下,口中句句是同窗情谊,其实哪来的同窗,不过是人孤立无援时看谁都像亲人。

他啊,从头至尾都没机会和那群人坐在一个屋里。

几杯暖酒下肚,听了些君臣父子的醉话,上官菏泽瞧出了他对桓王的怨怼,借着嫡庶之争离间了几句,更引得这人推心置腹。

可说归说,博衍好歹是个头脑正常的人,不可能因为几句话就一时兴起杀了庶弟。

南棠看向他:“有旁人帮我们推了一把。”

“旁人?”上官菏泽略一思索,西晋朝堂叫得上号的就这么几家,桓王同吴元青本就交好,又与曹家的小姐定了亲,若不是在二王子丧仪上出了那档口子事,轩辕家早早便没了反击的余地。

难道……是曹家?

南棠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三哥哥糊涂了,今日朝堂上吴丞相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这朝堂,是王上的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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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沈知渝这个事了结不远了,应该有宝子注意到这两天在铺剧情了,会加快这部分的节奏,爱你们。

祝霄明天补,这条段评看更新的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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