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在被子里蹬了一脚景行,两个人的腿还缠在一起,时漫做梦的时候一度梦见自己在移山,那山移不走移不动不说,还把她裹在山体里面。
时漫睡了一觉,醒过来觉得更累了。
“快起!”
时漫肚子又叫了两声,昨晚本来准备和景行一起在家吃饭的,外卖都打包好了,结果景行没回家,自己也忘记了吃饭。
然后就是今早的早饭睡过去了,午饭也差不多要睡过去了,此刻时间下午一点,时漫觉得自己再不吃得饿死。
饿死在和景行复合的第一天。
低头坐在床边用脚去探鞋,背后又黏黏糊糊的贴上来了一具高大滚烫的肉体,搂着她的腰:“星星。”
时漫好脾气的不和景行计较,低头才看到自己的真丝上衣此刻早就皱得没型没款,昨晚睡了一晚,刚刚又被压了大半天,能好看就有鬼了。
“恩?”
景行头搁在时漫的肩膀上,虔诚得像个独教徒:“谢谢。”
时漫一愣,刚把脚塞到鞋子里,闻言侧了侧头,在景行的脸边蹭了蹭:“不谢啊,景先生,以后可别再犯浑了。”
景行呆了呆,很多人叫过他景先生,很多很多,却没有谁叫景先生时,会让景行有呼吸不畅的感觉。
那种勾绕在唇舌间,缱绻旖旎中满是时漫的味道,景行感觉嗓子又有些痒,想吻她。
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因为现在有正当的身份了,捏着时漫的下巴让时漫的头被迫转过来,凑上去戳了戳。
时漫蹙眉:“你是有肌肤渴求症么?你自己算算,从他们几个走到现在,你亲我多少次了?”
景行看着时漫站起身,这种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以亲可以抱,可以做尽一切亲密事情的感觉实在是让景行整个人都明朗了不少。
“是啊,仅你可医,时医生给我治疗一下?”
时漫:!!!
景行刚刚是和她说情话了么?时漫的脸罕见的红了红,有些落荒而逃的钻进卫生间:“烦死了你!”
明明一个很普通的称谓,怎么被景行叫的那么的……色.情。
时漫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仓促的揉了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
景行去外面办公室找到手机,给楼下常点的餐厅发消息,一边又穿着拖鞋往卫生间凑,就是要把时漫必须时时刻刻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倚在门边看着时漫刷牙洗脸,间或,时漫被盯得浑身发红发烫,扭头含着泡沫,嗔怪的含糊:“你粗去!”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