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哪敢用伤口去求取原谅,时漫生气的很大一个点,约莫就是这两处伤口,自己把自己搞得这么半死不活的。
景行只能叹气。
接下来的几天,时漫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问题就回答,包括封阳和傅衍来班问题,也只是回答问题。
回答完了,绝不多说任何一句。
以前晚自习一起走出校门,还会在路上讲几句废话,这次来废话都没有了,几个人为了让时漫消气,也为了多和时漫讲话。
只能拼命的学习,毕竟时漫的本意,其实也就是让他们好好的学习。
直到星期六晚自习,时漫给几个人发了消息,说是晚上请他们去吃烧烤。
巷子深处好大儿。
粥粥粥:鸿门宴么?
阳阳阳:我觉得像散伙饭。
行:散你个头!
敷衍你个头:那我们去还是不去啊?明天正好也休息。
赋予你的神:我要去的,这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这几天也没见到漫姐,得好好的去道个歉,赔个罪,顺便感谢漫姐救我狗命啊。
粥粥粥:……
阳阳阳:……
敷衍你个头:……
景行抽回手机,时漫就坐他前面,这几天,时漫真是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他们几个她尚且还讲个题,讲到他们听懂,自己这边,实在听不懂,时漫都是杵晏欢来给他讲。
一句话都不和他说,早上也不等他一起来上学,放学也不等他一起走,一个人在前面活像后面有鬼追一样,跑得飞叉叉的,他肚子上有伤口,走快了就会疼,更别说是跑了。
在学校更甚,往常还会偶尔和他讲几句小话,现在自己拿笔戳她,在微信上道了又道的歉,根本没起到丝毫的作用。
时漫直接连回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