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一愣,连忙低头:“可以了。”
但……
景行微微侧目。
时漫皮肤白皙,把头发全部盘起来后,修长的脖颈就全部露了出来,微微躬着,泛起好看的弧度,T恤是圆领的,刚好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来,侧脸全部清晰的映在景行的眸子里。
怎一个赏心悦目。
靠,更没办法专心了。
“要不,你还是把头发披着?”景行脑子早就迷糊了,说话就不怎么经过大脑。
以前也没觉得时漫这么好看,也不是没有一起写过作业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时漫被竞赛题难住,本就有些烦躁,听见景行这话,猛的把笔一掷,单手直接扯住景行的衣领,一把拉到自己的跟前来:“你是不是找事?”
景行被扯得一个侧趴,上半身直接杵到了桌子上,和时漫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微微再凑近一点,二人的鼻尖就会抵到一起。
看清景行眸底的震颤,时漫才发现自己这般有多凶神恶煞。
时漫是个很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且坚信,能控制情绪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所以不论喜怒哀乐,只要时漫想,她就能够控制住。
被景行这么轻巧一激,就罕见的生气,不仅景行没见过,时漫自己也没有见过。
手上的力度微微松懈了一些,把景行的衣襟放开,有些结巴:“你……你好好写试卷,别找事。”
景尘已经目瞪口呆了,竟然有人敢扯他哥衣领?竟然有人敢扯他哥衣领?
为时漫默默的默哀三分钟。
本来以为时漫恐怕要挨骂了,抬头却见他哥一脸呆滞,脸红得不成样的规规矩矩的又坐了回去。
景行被放开,挪回自己的位置,抓着笔的手泛起了青筋,忍耐到了极致,刚刚那一刻,他几乎以为时漫会再凑上来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