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谜一样的黑衣人

五天后张生苏醒过来,盘坐在山顶的悬崖边,愣愣地看着远方,他想到了阿爹,想到了娘亲,想到了在山村生活的一幕幕,还想到了与爹娘分开时身后传来的阵阵怒喝与恐怖的声音,他想哭,但这一刻却哭不出来。

就这样一个十岁孩子每天与麟马说话,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坐在崖边眺望远方,还有一个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三十多岁的男子依靠在茅草屋旁,手中拿着个酒壶,不时地往嘴中灌着酒。

半个月后,穆晨主动向他开口,要他教其修行与还有那无法忘记的附着在木棍上的淡淡金芒。

没有答应的话语,与没有反对的话语,男人甩给了穆晨一把斧头,示意他劈柴。

看着手中的斧头,又抬头瞧了一眼继续喝酒的男人,穆晨默默地转身,竖起一块木墩,高举着斧头眼睛红润,狠狠的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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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墩没有被劈成两半,却反震的穆晨手中的斧头差点脱手而出,手掌被反震的隐隐发麻疼痛。

一下,两下,三下,穆晨如同发泄一般持续劈砍着,手掌的疼痛与麻木也不曾理会,双眼通红,一阵劈砍。

劈材也不是蛮力劈砍的,讲究的是身体的力量通过腰部为扭转,将下肢的力量随着手臂的挥动传递到手腕上,随之给斧头加力,这时只要轻轻地一落木材便会被劈成两半,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又岂是一个十岁的孩童懂得运用的。

更何况还是身体单薄,身心俱疲的穆晨。

看到穆晨劈材那汗流不止有些蠢笨的样子,张生从他手中夺过斧头,用自己仅剩的右臂挥舞起来,落下,地上的木头随之断成两半。

看到生哥因为劈材牵动了伤口,眉头紧皱,咬住嘴唇,默不作声地劈着材,穆晨的心中一阵酸楚,眼睛渐渐红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生哥,你的左臂,都是因为我,是我...”

张生没有过多的话语,放下斧头,摸了摸穆晨的头。

“我答应过穆婶,要保护好你。”

“不就是一条手臂吗?用一臂换我一生兄弟,值了。”

“生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生哥。”

简单的话语,庄重的誓言,两只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一旁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地喝着酒,偶尔向着两人看来,听着他们稚嫩真诚的话语,注视着他们简单的动作。

眼中流落一抹淡淡的悲伤与羡慕。

远远看去两个孩童一人放材,一人劈材,那拙笨的动作,男人眼中也流落出一丝不明的含义。

第二天,当两人来到劈材处时,一把斧头变成了两把。

两人面面相视,没有过多的话语,拿起斧头继续劈材。

每日的工作极其简单,两人起床准备早饭,砍柴,劈柴,晚饭,在继续劈柴一直到晚上,第二天起床茅屋外又会出现新的一堆木柴。

刚开始的几天,两人都会腰酸背疼,呲牙爬上木板床,倒在床上两人都会思考,这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随着两人渐渐适应这种体力劳作,也加快了劈柴的速度,准度,劈柴量也渐渐加大,但每一次出现的柴堆都会让两人劳作到夜晚黑暗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