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呲牙咧嘴下,再次摸了摸那馒头大小的包,属实是个大包,还真就不假,晃了晃脑袋,这打眼定睛一瞅。
“我操,这身上还各有个人,只见两人头戴大花头套,嘴角之处,更是渗出了不少血迹,看其样子,恐怕比自己伤的还重。”
正当两人还处于迷瞪之时,王金彪强忍着裆部的痛处,一瘸一拐下,已是所离二人不远,在看清两人苏醒时,不由表情微愣。
口中更是嘀咕道:“他妈的,这俩遭毛牲口,居然没被撞死,这命属实比这牛蛋还要大,既如此我就先送你们,去见这阎王。”
话落,王金彪眼现冷色,拔出宽刀,一瘸一拐下,直奔那该死的二驴而去,自己说什么也要血仞此驴,以替二哥报了这碎蛋之仇。
正当王金彪发疯般,朝着容垣挥刀相向时,容垣摸着那肿的,犹如馒头大小的包,呲牙咧嘴唏嘘下,好悬没疼的嗷嗷叫嚷出来。
这抬头一瞅,见一汉子瘸着个腿,提刀下直奔自己而来,这再一看这死出怂样,不正是那该死的王金彪。
“他妈的,还真就以为你容爷是属鸡的,任人宰杀,屌毛不是了不成。”
话落,容垣拾起身下汉子,手中宽刀,起身时猛然朝着温青耀腚上来了一脚。
口中怒骂道:“温青耀,你果真是个,牛屌不是的玩意,人家都拿这刀来杀你了,你还在这畏首畏尾,强装这孙子,先前怪不得不受徐爷待见。”
温青耀迷迷瞪瞪下,只感觉这腚上,又被人硬生生来了一脚,痛苦不堪下,耳中又传来了容垣嘲讽之话,简直字字诛心。
这把温青耀给气的,再也无法忍受,立马想拾起汉子手中的宽刀,可这一拿,他娘的,握的还挺紧,竟一时难以拿出。
眼红气恼下,双手猛然朝着那汉子脖子掐去,口中嘶吼道:“谁说爷,爷就要弄死谁。”
汉子经温青耀一掐,双手双腿直他娘的扑腾,温青耀翻云覆雨下,比他娘的逛窑子,耍枪舞棍还刺激。
此人属实够屌猛的,这眼看双手的力道用了个尽,此人竟越发的挣扎,情急慌乱下,左手四处一摸腾,还真就有个不大不小的石头。
心横咬牙间,猛然拾起那石头,朝着汉子额头砸去,这一幕看的容垣是大跌眼镜,不由咽了口唾沫。
王金彪则是略微一愣,真没想到这温大牛竟有这等手段,是个狠人,幸亏自己先杀这二驴,看这驴子愣头愣脑的,一瞅就不是啥精明之人,等众兄弟解决那小白脸,再来收拾这头扎眼的牛。
王金彪经此一想,不由内心窃喜,还待是我彪牛逼,懂得这事情的长远与变通,若是以前遇到个贵人,恐怕那杀人不眨眼的严正海,也只有给自己提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