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上了山间,月光挥洒而下,虫呤阵阵,夜鸟啼啼,微风袭面,带来了阵阵的凉意,一座座坟堆出现在面前。
温青耀,望着这大大小小的坟堆,摇头叹息道:“人生在世屈指算,不过三万六千天,家有房屋两大间,睡觉却需六尺宽。”
“这房子住的再怎么好,也只是个临时住所,只有这不起眼的小土丘,才是我最终归属的地方。 ”
容垣见这些坟堆,风吹之时,心脏不免砰砰,快速跳动了起来,头皮更是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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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白天,刚刨完王近山的坟,若是真他娘的,遇到此鬼魂。
“嘿嘿,温青耀,兄弟我只能将你供出去,以保自己平安。”
“反正这牛头大镐,在你手上,人证、物证都在,容不得你反驳,兄弟如此这般,也只能怨你自己。”
有此想法,容垣言道:“温青耀,别傻愣着了,前面带路。”
温青耀此时,脸现平静,内心根本没有丝毫的害怕之意。
反倒心里正想着:“我操,自己这尸体,恐怕还在家里头,一会他娘的刨完坟,赶紧给自己选个好地,将自己风风光光给葬了,好歹没白做回这人。”
二人穿过了王近山的坟,温青耀见这墓碑被掀,棺材更是裸露在外。
不由叹息道:“王近山啊!王近山,你我如今同为一路,也不知道是哪个瘪犊子,又把你的坟给刨了,说此人瞎吧!是真他娘的瞎。”
“这墓碑上都写着,清贫一世,如踏仙云,如刨此坟,必倒大霉,此人属实是芝麻地里撒黄豆,杂种一个。”
话落,将墓碑给立了起来,见容垣,脸现怒意的看着自己。
不由言道:“二大爷,多积点德、行些善,这鬼命活的才长。
容垣嗤笑道:“温青耀,真是未曾想到,此话会从你口中说出,真是让我始料未及,好,很好。”
“看来你二大爷我,不得不承认这匪,遭的很他娘的好。不然也不会有你,现在的想法。”
温青耀闻听:“这容垣阴阳怪气的,莫不是被悍匪刨死时,怨气太重,若是这样,自己可要离他远点,别整的自己入了这道,做了一辈子的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