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逸撇撇嘴,“你这是跟西餐学坏了,挺大个盘子,你就放几口菜!能不能学点儿老祖宗的好东西。”
傅景文听了笑着回,“哥,你不懂,菜码大了还有客人觉得这东西不值钱了,就得这样摆盘儿。”来这儿的客人没人是为了吃饱,不过是为了场面上好看罢了。
“你这么说……我竟无力反驳。”傅景逸叹息,是呀,就是有那么一群人。
你一道砂锅鸡卖一百块,他们就叫嚣太贵了,什么鸡这么值钱!去了西餐厅,一块牛排二三百块,一共没有拳头大块儿,他们却觉得,这是西餐厅,贵是应该的!
“趁热,尝尝吧!”傅景文边说话边期待地看着敖安苒。
感受到弟弟的眼神,敖安苒立马掀开酒坛的红布。
“这个粗活儿还是我来吧。”刘昂被喊进来同桌吃饭本就开心,有活儿干他才安心些。
“木塞子别扔还能用。”敖安苒这力气,把个木塞子太容易,不过她觉得还是交给刘昂来,便把酒坛递了过去。
傅景文忙拿了白酒的小量壶过去等着,刘昂一个使劲儿“叭”一声,木塞拔出,酒香四溢!
“嚯,这酒可太香了,还有种甜甜的果香。”傅景文感慨。
傅景逸、敖安苒、傅景文三人,一人一壶二两半,酒坛里剩了些。
“来,欢迎敖小姐的到来,使我这小店儿蓬荜生辉!我先干为敬!”傅景文开了一段时间的店,这场面话说来就来。
“客气客气,干!”敖安苒举起小酒盅,也干了。
傅景逸看着二人,他低头闻了闻酒盅,嗯,真香。他琢磨了片刻,举起酒盅也干了。
“哥!”傅景文焦虑地大喊。
傅景逸干了七钱果子酒,砸吧砸吧嘴,“好喝!”
傅景文拍了拍胸口,“我的亲哥呀!这可是白酒,你可别吓我……”
“没事儿,我最近身体好了很多。”傅景逸说完这话,朝着敖安苒笑了笑。
敖安苒感受到目光,一抬头正好对上傅景逸星光熠熠的眸子。虽然只是黑眸,却也十分耐看。
“是好喝,而且我感觉这酒柔和,一阵暖意进入胃里特别舒服。”都没吃菜,傅景文紧接着又干了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