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也引来其他人的围观,毕竟研究收藏的人,多少都有些见识。
“哎呦,这匹云锦的花纹,怎么如此精美呀!”另有一位老者,上前托起云锦,手轻轻抚摸着布料上的妆花。
“这可是‘金宝地’呀!”(金宝地就是用圆金线织满地,在金地上织出五彩缤纷、金彩交辉的花纹,织品极为富丽堂皇。)方才那位中年女子走近看清了才开口。
寸头男不知道啥是云锦,也不懂妆花、金宝地,可他知道看眼色,这些懂行的人的眉眼间,明显这匹布料是好东西呀!
“那个……小姑娘,这匹布料是赔给我的对吧。”寸头男忍着疼痛的脚趾头,往前挪了两步。
“不是,你这西装八十万,我现在给你转账。”傅景逸此刻更加舍不得,小仙女的东西给这个男人了。
“啥西装值八十万?”刘桐不干了,想坑他家少爷,没门!
傅景逸一听,知道这里有猫腻,“桐哥,我不懂这些,你看看这人的西装是谁家的,不行,我还他一整套。”
“我来看看。”刘桐说罢上前几步,一把拎起寸头男围在臀部的西装后领,翻看了衣领处的商标,“哦,二线的也就五六万。”
奢侈品是有鄙视链的,顶奢橙色马车家独占高位看不起别人,二线是三大巨头奶奶家、驴家和奥家看不起努力上位的哭泣。
寸头这件西装是驴家的,连带衬衣不到八万,当然这里面还有配货的钱。
傅景逸冷笑一声,“呵,那这位先生讹我们十多倍的价钱?”
“真无耻!”敖安苒自然也生气。
“五六万的东西,索赔八十万?小桐,打电话问问法务,这属不属于诈骗呢!”傅清霖此时两手交叠,右手拇指和食指拨弄着左手无名指的婚戒。
“我可得问问,我记得三千到一万以上算数额较大,三万到十万以上算数额巨大,这五十万以上就是数额特别巨大了。判刑应该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吧!我记不清了,我得打个电话问问。”刘桐边说边掏出手机拨号码。
“无期!别别别,误会,都是误会!”寸头男立马尖锐的声音响起,心里则咒骂着,“泥马,记这么清楚还说记不清了……”